苏梦枕叹了一口气。
听他这叹气的调子我就觉得不对。
果然,我就听见他说道:“戚姑娘帮我金风细雨楼这么大的忙,苏梦枕无以为报,日后戚姑娘有用得上苏梦枕的地方,苏梦枕定然万死不辞,只是今番郭东神误送戚姑娘刀下,即便有万种情由,苏梦枕也不能当做无事发生。”
他话说得已经很直白了。
我觉得很委屈,但也知道错确实在我,假如我能不要那么托大,在给苏梦枕治伤之前好好商量,为了自家卧底的安全,他自然会事先提醒我,都是我自以为是,认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我觉得委屈,是因为苏梦枕用着一张我爹的脸,对我冷冰冰地说话。
这是不对的,他用着这样一张脸,就该在见到我的时候收敛起一切的伤感愁绪,嘴角上扬,叫我一声宝宝。
我一连深呼吸三次,只说道:“我走可以,明天你让树大夫来神侯府,我教他怎么替你治病,还有每个月的月底,我要来看你一趟,你的病只靠喝药是没有用的,一定要用内气引导病毒才有效,这不是欠我人情,而是我要的报答。”
苏梦枕定定地看着我,然后说道:“好。”
我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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