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路上,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九千贯的事,但琢磨琢磨,还是决定等白玉堂自己来找我。
从来武者暗伤最难治,因为那是经年累月积在筋骨肌肉里的伤势,没有足够的武道基础,就是找了皇宫里的太医,除非废功,否则也找不出什么好办法来治疗,白玉堂现下只是倚仗年轻,许多暗伤还不曾集中爆发出来,等他轻功彻底失灵,双腿沉如灌铅,走路都不好使的时候,就知道来找我了。
到时候再敲他竹杠不迟。
回到客店,我又被戴上了镣铐,这一次展昭并没有平时的磨蹭,很是利落。
我觉得这个时候该撒撒娇,虽然我从来没有撒过娇,但我毕竟见过猪跑。
我晃了晃手上的镣铐,用肩膀去蹭展昭,小声地说道:“戴了这么多天,又重又难受,把我的手脚都磨红了。”
我说完才想起自己的皮兴许比巨阙还硬。
于是我狠了狠心,在展昭半信半疑地捋开我袖子之前用内气崩烂了手腕和脚踝的一圈皮肉。
袖子捋开,手腕一圈又红又青,有血丝渗透出来,还肿得老高,看着就非常严重。
展昭急忙就要去翻金疮药,我看他着急的样子,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满足感,直到他一边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