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文才说稍等,随后几分钟,他在休息室穿上了锦袍,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徐妧没进去坐,就站在长廊上面,看着他两眼通红:“马叔叔,我刚才在楼上偷听到了我妈的事,她和顾修远要离婚了,但是现在大帅府不是那么轻易就能甩下去的了,他们谈条件似乎也谈崩了。”
马文才本来就是生意人,听着她这么一说,猜到了几分。
“怎么了?顾修远又想从你妈身上吸血了?”
“是,”徐妧试探着看着他的脸色:“五万大洋,这是顾修远的条件,我妈没有同意,但是她并不是因为吃亏才不同意,其实她疑虑太多,只不过硬撑着面子,我们底已经空了,之前的钱都压在商圈当中,因为政策的关系还不得不……”
她拐弯抹角地诉说着徐柔没有钱了,看着马文才的神色,刻意试探着他。
马文才嗯了声,打断了她:“五万不是小数目,不过如果你妈需要的话,我可以替她出,但是事先得和顾修远说好,钱到手,立即离婚。”
徐妧抬眼看着他:“马叔叔,我妈前不久才给了他八万,她是真的没有什么钱了,你应该知道商圈压了多少钱,只有我和顾云栖一起做的灯牌生意还剩了点钱,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