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微张着,呼吸平缓。
睡得很熟。
睡梦里有谁抱着她,手指个干燥温热,唇瓣柔软,很轻地碰了碰她的眼睛。
声音朦朦胧胧地穿透了漫长的梦境,模糊又低沉地在耳边很轻地响起。
“不会再让你哭了。”
领证这件事儿孟婴宁没敢直接跟孟靖松说,陈妄这一套操作走得过于干脆利落,见完家长直奔民政局,拍照敲章的时候她自己都是懵的,领得毫无预兆,领得猝不及防,领完以后好久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老孟接受起来应该也还是需要那么一点点的铺垫。
礼拜五晚上孟婴宁例行回家吃饭,饭前,孟家又开始了家庭会议。
之前在家里住的几天下来,孟婴宁现在也发现了孟父到底是个什么神奇脑回路,反正她只要说陈妄好,孟父就不高兴。
然而在他以为陈妄和孟婴宁吵架准备分手了的时候,孟父还会忍不住替陈妄说几句好话。
所以说男人真的是个让人完全没法儿理解的神奇物种。
孟婴宁另辟蹊径,用尽了毕生文采从几个角度全方面地把陈妄这个人从头到脚批判了个遍,反正浑身上下没一处好的,最后总结:“我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