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也很少再碰,来的时候冰箱里是那些,现在还是那些。
他的行为都在向孟婴宁传达一个“变好”的信号,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过去了,可以在他这里翻篇儿。
孟婴宁本来也是这么以为的。
她看着他,眼圈还红着,刚刚被她揉了好一会儿,显得更红,陈妄以为这是又要哭,她却没哭。
陈妄叹了口气:“三个小时还是差不多有的吧。”
孟婴宁看着他,不说话了。
“哎,”陈妄无奈笑了笑,“姑奶奶,别又哭啊,我又不是没睡,高考生高三考前冲刺也就睡两三个小时,不也没事儿么。”
“那怎么能一样,那不一样,他们是不能睡,你是睡不着,睡不着那感觉多难受,”孟婴宁脑袋往抱枕上蹭了蹭,问,“会做梦吗?”
陈妄沉默了下:“嗯。”
孟婴宁咬着嘴唇看着他,忽然把抱枕丢到一边,朝他张开手臂:“抱抱。”
陈妄往前走了两步,俯身低垂下头,抱住她。
孟婴宁额头抵在他肩膀上,声音闷闷的:“你要是实在睡不着就发泄一下,我可以陪你聊聊天,你想说什么就说点儿什么,我听着,或者你想干什么都行,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