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妄侧过头来。
孟婴宁手里捧着杯子,想着他刚刚那句守一辈子寡,眨巴了两下眼:“你刚刚是在跟我求婚吗?”
陈妄:“……”
陈妄:“?”
孟婴宁小声说:“我觉得是不是有点儿……太快了。”
“……”
陈妄心情有些复杂。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直接跟你说,我不答应,”孟婴宁把喝了一半的水放在茶几上,玻璃杯底碰到茶几桌面,发出很清脆的一点声响,“你们男人那些特别高瞻远瞩的心思我不明白,我目光短浅得很,我就知道现在你喜欢我我喜欢你,那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才刚说好了要死一起死的,没两个小时你就又后悔了,你这人怎么这样。”
“还想让我给你守寡,你想得还挺美的,”孟婴宁走到他面前,单膝跪在他旁边沙发上,一只手撑着沙发靠垫,垂头,居高临下抿着唇,哀怨地看着他,“你要是真敢就这么扔下我,我也不跟你一起死了,我就把你的照片摆在床头摆一排,然后一个礼拜找八个男人,一天换一个,礼拜天两个人一起伺候我,让你在下面绿帽子天天换着戴。”
客厅里一片死寂。
孟婴宁说完,陈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