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等着的功夫,陆之州没忘给陆之桓打了个电话,跟他串了下台词,省得孟婴宁之后去问漏了陷。
陆之桓从小到大都是“哥哥说的都对哥哥说的话我就无条件服从”,凌晨三点被吵醒半句怨言都没有,二话不说应下来,问道:“那你现在在哪儿呢?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陆之州:“在医院。”
陆之桓顿时就紧张了,扑腾着从床上坐起来:“你跑医院干什么去了?你怎么了?”
“我没事儿,陪你陈妄哥来的。”
“啊,”陆之桓愣了愣,“陈妄哥咋了?”
“胃病,老毛病,没什么事儿,”陆之州不想多说,“行了,睡吧,反正婴宁来问你你别说漏了就行。”
陆之桓应下来,挂了电话。
一顿折腾下来天都亮了,出医院门的时候天边泛着鱼肚白,陆之州把陈妄送到家门口,看着略显破旧的老式居民楼小区,打趣道:“陈队,最值钱的车没了,心疼不心疼?”
陈妄心道老子最值钱的是我的手机。
那里面还存了孟婴宁的微信头像照片,刚保存的,躺在手机相册里没一个小时,炸了个一干二净。
他耷拉着眼皮开门下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