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陈妄直起身来打断他,笑了笑,“差不多得了啊,你是不是天生老妈子操心命,孟婴宁和陆之桓不够你管的啊?现在还想当我哥了?”
陆之州惆怅地说:“没办法,家里最大的那个小孩儿就是苦一点,老大得出头啊。”
陈妄哼笑,人出了厨房,没一会儿又回来,丢了个黄色信封在他面前。
陆之州垂头看了一眼,放下咖啡杯,顿了顿,问道:“这次也不去?”
安静了好一会儿。
陈妄从口袋里摸出烟和火机,咔嗒一声响,细细一缕火苗窜出来:“周末有事儿,下次吧。”
团建的日子定在周六,连着两天,回来又是一个死亡星期一,痛不欲生的日子开始。
月刊还好,至少能清闲俩礼拜,隔壁周刊几乎每周都在享受这样的生活。
“每次觉得人生没什么盼头的时候就去楼下周刊编辑部看一圈,会觉得活着是多么快乐的事情。”白简欢快地说,“这样一想,就算这个团建是先给颗糖再打一棒子我也愿意为主编献出我的青春。”
小张凑过来:“白姐,你已经没有青春了。”
白简抬手拍了他脑袋一巴掌,扭头看向孟婴宁:“对了,衣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