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潇洒的小狐狸,何必在一颗树上吊死。
还是这种基本上这辈子应该都不会开花的万年铁树。
孟婴宁现在一听这名字就来气,她敷着面膜,翘着二郎腿,打字:【叫他出来有什么意思,三天蹦不出两个屁来的老男人,不如给我叫两个小帅哥。】
孟婴宁顿了顿,也不知道是在跟谁置些什么气犟个什么劲儿,咬着嘴唇气呼呼地瞎几把跑火车:【要浪的。】
对于出去玩这种事,陆少爷向来是有着无限热情的。
选的地方还是上次开电音趴的时候去的那家酒吧,孟婴宁到的时候场子已经很热了。
大包厢里十来个人,气氛热烈,很乱,有的人孟婴宁是认识的,也有几个不认识,她推门进去,扫了一圈,最后视线落在角落里的男人身上。
陈妄与世隔绝地坐在沙发卡座角落,指间夹着根烟,目光落在门口。
俩人视线对上,孟婴宁嘴角一抽,差点夺门而出。
说好的你陈妄哥天天叫也不出来呢!
陆之桓本来还举着冰桶往伏特加里倒冰块儿,听见声音扭过头来,看见孟婴宁来了,冰桶往茶几上咣当一撂,高声道:“朋友们!我大哥来了!来来来,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