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僵尸粉，对吧？”
苏茂言迟疑的点点头，反正他是没有这个钱去买。
苏九又指着他最近发布的那条召唤病人的微博道：“喏，不少人回复你了吧，我们最近的病人也是满仓，说明你的微博还是有号召力的，号召力就说明，一部分的人相信你的医术，对吧？”
苏茂言继续点点头。
苏九继续解释道：“你最近的论文也发表了，而且反响不错吧，我在网上都搜索到了评论，虽然不太多，但是都是好评。”
苏茂言不怎么上网，不过苏九还是喜欢上网的，他看儿子的论文发表了，忍不住就去炫耀了，炫耀了还不够，他还上网搜索了一下论文的评价。
这就让他摸到了一个中医论坛，看到了大家对这篇论文的讨论，不少人的评价都是很正面的。
苏茂言还真不知道这个。
苏九道：“你又是省协的会员，邀请你去不是很正常吗？不过你是去看什么？伤科、妇科还是儿科？”
“都看。”苏茂言道。
对方对他显然还是很了解的，所以听他答应了，就问他这三类疾病是想全部看，还是选择来看，他们确定了才好给病人进行宣传。
就在苏茂言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