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都没有叫。
苏茂言的动作虽然利落,但是却下意识的放得很轻。
小狼崽只觉得自己的伤口别温柔的抚过,凉凉的,有些奇怪。
它很聪明,知道这个人是在救它,可是它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要救它?
伤口上继续被敷上了凉凉的东西,这凉意从伤口传入身体,连灼烧的痛感都没有那么严重了。
小狼崽的墨绿色瞳孔慢慢的有些涣散,不过不是因为晕,而是因为舒服。
它的喉咙也开始忍不住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这不是一头狼应该发出的声音,可是它身上的那双手实在太温柔了。
自从它的父母死了之后,好像很久没有人给它舔过毛了,这种感觉,和舔毛好像啊。
苏茂言包扎好了小狼崽的伤口,擦了擦额头的汗,又问苏九道:“爸,你刚刚瞧见了秦大哥没有?现在那个偷猎的人是不是已经被送去派出所了?”
苏九道:“看见了。”
就在苏茂言下山之前,秦屿已经成为了汇集了整个镇子目光的男人。
不仅是因为他把偷猎的人给压下山了,还因为他一力让警察记得把偷猎者送去医院。
派出所警察都以为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