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源源不断的温软的热流包裹、填满。
云暖在医院住了一晚,肖烈陪了她一整夜。
第二天,她坚持要回家。不过她有点点怕,毕竟昨天在家里刚出了事,丁母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情景还时不时在眼前晃。
她正想着要不要去酒店住两天,肖烈揉了揉她的发顶,“你列个单子。”
云暖眨眨眼,“嗯?”
“把你需要的东西列个单子,一会儿我去取。”说着,他在病床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拉着她的手一样样地数,“化妆品、睡衣、换洗衣服、充电器……洗漱用品就不用带了,你和我用一样的。”每数一样,就把她的手指弯下去一根,像教三四岁的小朋友数数一样。
“你带我去哪儿,酒店?”没想到他这么细心,和自己想一块去了。
“不是害怕吗?去我家住几天。”
*
肖烈的卧室和云暖租的那个小小的一居室面积相当,似乎还要大点。房间和一楼的客厅装修风格一致,都属于简约的北欧现代风。
浅色墙面,线条明朗的家具以及摆放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的物品,非常符和单身禁欲男的人设。
云暖坐在他的灰白色调的沙发上,沙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