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母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地板上有一小瘫从她后脑流出来的血。
肖烈打电话报警,同时通知了曹特助。
警察和曹特助、律师是前后脚来的,他们到的时候,肖烈正在给云暖处理脖子上的伤口。
肖烈捏着镊子,夹住蘸满碘伏的棉球一点点为她脖子上的伤口消毒。云暖虽然从小被家里养得好,但却不娇气,而且碘伏比酒精刺激小多了,所以消毒的时候,她并没有感觉很疼,只轻轻蹙了蹙眉。
“疼吗?”肖烈抿了抿唇问。
“不疼。”云暖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
傻丫头,这个时候了还想着安慰他。
曹特助听到消息时,永远泰然自若的他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虽然肖烈一再说自己没事,他依然不放心。
他按照肖烈报的地址找来的时候,还疑惑他怎么不在自己的别墅。待见到云暖时,他恍然大悟。
肖烈和云秘书在一起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竟然完全没看出来!
虽然心里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不过现在不是关心这个问题的时候。
录完笔录,肖烈将后续的事情交给曹特助和律师,他则带着云暖去了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