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阳穴一跳一跳地涨得疼。
坐在机场的咖啡店,他给云暖打电话。
第一通响了三分钟没人接。
第二通,响了一分多钟才被人接起来。
肖烈刚“喂”了一声,那边云暖软绵绵的抱怨声,就顺着电流爬过来了:“你怎么这么早打电话呀?”最后一个“呀”字拖得很长。
肖烈怔了怔。他似乎都能想象到小女人脸埋在枕头里,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将手机贴在耳边的样子。
他捏了捏眉心,笑了,声音低哑中透着一丝疲惫:“因为我想见你,快想疯了。”
“我在首都机场。”紧接着,他又说了一句。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儿,然后肖烈听到她“啊”地一声。
云暖“唰”地睁开眼睛,她已经完全清醒了。手撑着床坐起来,侧头从没拉严实的窗帘向外看了一眼。
“醒了吗?一起吃早餐?”肖烈问。
云暖回来这些日子每天的行程都是满满的,爷爷家、外公家、舅舅家,姨妈家轮番走亲戚。好不容易昨天回来得早点,她又追了半夜的电视剧,剧情比较虐,害得她最后是哭着睡着的。所以,云暖本来今天打算家里蹲的,没想到肖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