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答她的只有轰鸣的引擎声。
汽车将流光溢彩的街道迅速抛在了身后。云暖意识到,现在他根本不就听自己的。想了下,干脆不再说话,抱着胳膊,双眼望向车窗外。
最终汽车停在了滨江边。
车刚停稳,肖烈就解了安全带,推开车门,下车。随着车门的一开一关,凛冽的江风吹了进来,激得云暖打了个哆嗦。
肖烈站在车头前,背对着她,摸出了烟盒,抽出一支。江风很大,揿出打火机的火,瞬间就被江风吹灭了。他转了个方向,又揿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打火机吐出来的蓝色火苗只跳跃了几下,来不及将烟点着,就熄灭了。
隐忍了一晚上的怒气突然间就飙到了顶峰,肖烈将手中那个价值不菲的打火机狠狠砸在地上,打火机承受不住他的怒气,零件顿时四散开来。
他猛地转身,几步来到车门旁,一把拉开车门,俯下身,对着座位上的云暖咆哮:“你有没有脑子,前两天刚在ktv出了事,今天就跟没事人似的。你是不是特享受被男人追逐啊?你以为自己是恒泰的交际花?”他微眯着眼,狭长的眸中冒着簇簇火光,声音紧绷得像是拉到极限的弓弦,仿佛下一秒就要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