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二次伤害?”在诉讼过程中,可能会一遍遍地将伤口撕开。而且这个社会,愚昧的女受害人有罪言论仍然流行。总有人会嘲讽、耻笑并指责受害人作风或行为不检点,轻浮放荡不是好女人。
“怕的。”云暖咬了咬唇,点头,抬眸看着对面的男人,眼神不闪不避:“但是错的不是我。”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被她用一如往常的那种轻轻软软的调子说出来,只是语气里多了坚定和倔强。
肖烈一直觉得自己看人还挺准的。这个小女人却总是出乎他的意料。看着软绵绵的,像个棉花糖般任人揉捏,但其实她从来都自有主张。
莫名的胸中升起一股与有荣焉的自豪感是怎么回事。
肖烈点点头:“我知道了。不过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你不觉得奇怪吗?丁明泽明明已经有了不错的前途,为什么要这样自毁前程?他的动机是什么?他喜欢你,可以追求你感动你,为什么偏激得要以身犯法?”
被肖烈一提醒,云暖才察觉到其中的蹊跷来。她和丁明泽在三个月以前也不过是在公司碰到说个“hello”的普通同事关系,后来才慢慢地能聊上几句,一直到他公开求爱被拒,这期间她虽然能感受得到他对自己的好感,但确实并没有强烈到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