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黄、蓝、紫五颜六色的各种野花,将山间点缀得明媚多姿。
肖婉莹爬到云暖的腿上,两人额头抵在玻璃上向外看,一边看一边叽叽咕咕地说笑。
肖烈则在一旁一动不动地cos雕塑。他有点不舒服,准确地说,他有点恐高。这毛病从小就有,随着年纪渐长,已经好了不少。他可以毫无压力地坐飞机,也可以爬上海拔几千米的高山。不过下山必须选择索道,坐索道的时候只要不低头看到高度差,就没有问题。
这个秘密除了家里人,连沈逸之他们都不知道。毕竟一个大男人站在三楼以上就会腿软眩晕,浑身无力,很跌份儿。
肖烈喜欢听一大一小两个女孩儿在一处说话。虽然她俩说的话多半都很幼稚,没什么营养。
大约过了一刻钟,缆车车厢突然震了一下,然后不动了。
静、止、不、动、了!
第9章
怀里的肖婉莹转了转脑袋,问:“云姐姐,缆车怎么还不走?”
云暖咽了咽口水。
缆车停下来足有五分钟了,不知道是机械故障还是停电什么的。
她脑海里莫名想起一个冷笑话:某个十恶不赦的人坐船出海,路上突然狂风暴雨,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