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宋攸宁给扶起来,去将染血的婚纱去换下来。
宋攸宁其实知道秦遇时不想让她看他处理伤口的情景,那她也是真的担心。
权衡之后,宋攸宁只能先去房间换衣服,给秦遇时时间。
见宋攸宁走了,秦遇时才对卫容谦说:“你能轻点?”
刚才是因为宋攸宁在,不想让她担心,所以才一直忍着。
忍着的结果是额头上都是细细密密的汗,抓着沙发扶手的手,手背上青筋尽显,实在是疼。
而且这边也没有麻醉,清洗伤口,缝合,每次的疼痛都清晰的印在秦遇时的脑海中。
“我已经很轻了,你这个是枪伤啊朋友,你应该去医院的,但是你没有!”
“你该知道我现在去医院,婚礼得出多大的乱子。”秦遇时疼得脸色都白了下来,比化妆了还要白。
这一点,卫容谦也是知道的,“那你待会儿多吃点止疼药,不然你这个样子出去,得吓死人。然后,最重要的一点是,不能喝酒,待会儿的酒我都帮你给挡了。”
听到卫容谦这么说,秦遇时嘴角露出一点笑,“看不出你还挺仗义。”
卫容谦:“……”
卫容谦没和秦遇时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