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句是疑问,后半句是肯定。
“所以,这根本不是需要着急的事情。秦遇沛那个人会作茧自缚,既然他能被你查到问题,就说明他自己那边出了事情兜不住了。你呢,只需要安心地准备婚礼,以及看秦遇沛是如何走入困境就好了。”
说实话,宋攸宁其实被秦遇时这种掌控大局的气势给震慑道。
明明,他好像什么都没做,但又好像什么都做了。
“你……都做了什么?”宋攸宁问。
“也没做什么。”秦遇时答,“就只是知道秦遇沛好胜的性格,当能力还达不到欲望的时候,就会不断犯错,犯错之后又想着弥补。于是,拆东墙补西墙,总有撑不住的时候。”
是的,秦遇时的确什么都没做。
秦遇沛一个人忙东忙西,好像什么都在掌握之中一样。
但其实在秦遇时看来,他就像被困在鱼缸里面的乌龟一样,不管他做什么,一举一动都在秦遇时的掌控之中。
这个男人……真可怕。
“但是,我听说陆家和祁家已经联合起来了,而且萧南溟和萧启程也因为一些事情不合,万一萧家也和陆祁两家联手……”宋攸宁担心的是,他们联手起来,是会造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