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怎么现在又把责任退给爷爷了?”
秦遇时就知道分家的时候会是这个局面,说道:“因为人从来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只会放大别人的错误。”
“可也不能……太过分了……”
“要是他们懂得适可而止,就不会闹到现在这个局面。”秦遇时摇头。
秦遇时跟宋攸宁说了这话之后,将手从宋攸宁的手上拿了开来。
在宋攸宁想问他干什么的时候,秦遇时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轻咳一声,将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这边来。
作为秦老爷子的孙儿,那必然是没办法看到老爷子在这件事上受委屈。
秦遇时开口,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沉稳,“大爷爷,有几句话我帮我爷爷说,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不好意思。”
说不好意思的人,却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首先,分家这件事,是爷爷根据大家的意见得出来的,他老人家总不能捂着耳朵不听大多数的人意见,您说是吧?其次,秦家这些年并不是不如以前,而是低调了很多。如果还像过去那么高调,指不定哪天家里的谁就被调查了,这一点,您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秦遇时不光声音沉稳,就连说出的话,都是有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