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的苍凉,“我玩够了啊……”
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定义成“玩”,那玩到后面,疲倦了,不想玩了,那就……各奔东西。
“是吗?”韩旌羽松开了祁慕颜的脖子。
得以呼吸新鲜空气的祁慕颜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她扶着墙壁,累得不行。
然而还没喘够,韩旌羽就一把扛起了祁慕颜,以她都来不及反应的速度将她扛到卧室丢到那张略显凌乱的大床上。
而后,韩旌羽压身过来,“我觉得你的身体比你会更诚实一些。”
……
下午,秦遇时来医院接了宋攸宁。
本来宋攸宁说想今天继续留在这里陪床,但秦遇时让她跟他去上场准备买点过年的东西。
想着过两天就是大年三十,家里的确需要一点红色的东西来证明过年了。
顺便,秦遇时要带宋攸宁出去吃饭,他们中午就说好了要一起吃饭。
上车之后,宋攸宁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对秦遇时说:“我以为像你们这样的豪门,过年的东西都是有专人去准备的,没想到还要你亲自去。”
“的确有人准备。”秦遇时道,“以前每年都是我妈准备的,列清单让家里的阿姨去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