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眼神飘忽,不敢和秦遇时对视。
倒是秦遇时主动开口,问:“不知道堂兄从哪儿听说我开刀住院了?”
秦遇时落座之后,轻轻靠在椅背上,伸出左手掌心朝上。
意图很明显。
宋攸宁将手放在秦遇时的手心当中,他掌心很烫,手掌宽厚,被他握着,很心安。
秦琛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含糊说道:“就聊天的时候……听你说的,我还以为是真的。而且我还听说,弟妹的母亲最近的确做了手术,所以我……”
秦琛虽然惧秦遇时,但说这话的时候,听着还非常的有底气,好像亲眼看到秦遇时做了手术一样。
或者,他知道些什么,所以才敢在这个时候说这些话。
但秦遇时始终是做了手术的,宋攸宁觉得他们是心虚的那一方。
可没成想,秦遇时说道:“那堂兄的消息一点都不可靠,我刚从美国回来就得了感冒,又是挂水又是吃药,还真没做什么移植手术。”
“是吗?”秦琛虚虚地问了一句。
“多谢堂兄时时刻刻关心着我,要是堂兄不放心,过来检查一下,看看我身上有没有手术后的伤疤?”秦遇时慢悠悠地从椅子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