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回答呢,老爷子就急了,问道:“怎么回事,住什么院?”
老爷子不单单是着急,眼神中还有质问的目光,直接不加掩饰地看着宋攸宁。
本以为刚才的风浪已经过去,没想到现在才是狂风暴雨。
宋攸宁顿了半秒,回了老爷子:“他……他得了病毒性感冒,会传染,所以……”
“人不是在美国?”老爷子拧眉。
“……”宋攸宁眼神闪躲,并不是很敢看老爷子的目光,“他是从美国回来之后,得的病毒性感冒,他说怕传染给大家,就没有过来。”
一个谎言通常要用数个谎言去遮盖。
从秦遇时要做肝脏移植手术开始,后面就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第一个谎。
宋攸宁只觉得老爷子脸色已经非常不好看了,她甚至都以为老爷子会勃然大怒,然后将她赶出秦宅。
没想到老爷子只是说道:“感冒就感冒了,瞒着我干什么?你们这些孩子,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然而,老爷子只是训斥了两句正在“感冒”的秦遇时,具体还有什么,老爷子没有深究下去。
那宋攸宁也明白,不是老爷子没有深究下去,是他猜到了什么,但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