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她一向是守不住秘密的人，所以觉得浑身都难受。
……
楼上，祁慕颜换衣服的时候，听到开门声，以为是陆星辰，但直到男人拉着她的手腕，一把将她压在柔软的大床上的时候，祁慕颜才看清楚身上面色沉冷的韩旌羽。
他好像生气了。
他生气的时候，眼神会比平时更深邃一些，而且嘴角还会微微勾起一个弧度。
让人觉得他好像情绪不错，但其实他笑起来的时候，才是最危险的时候。
“你的小算盘，嗯？”韩旌羽先前就察觉出祁慕颜的不在状态，知道她可能在盘算着什么，等到看到陆星辰的时候，才明白过来、
祁慕颜微微耸肩，“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找来这边的，可能是太担心我了。那个小丫头，很机灵的。”
“能有你机灵？”韩旌羽掐着她的手腕，力道不小，“颜颜，你忘记一开始我们怎么说的了，嗯？”
经韩旌羽这么提醒，祁慕颜想到在四九城那个早上。
他们两清醒之后穿好衣服，冷静地坐在桌子两边。
她说：“都是成年人了，就不需要为对方负责了，嗯？”
他说：“嗯，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