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宋攸宁只想说，韩旌羽大概是个高手，让她毫无反击之力。
他继续说道：“其实三年前把你从车下救出来之后，我就对你印象深刻。在危险面前，人都是先求自保，你却先让我救你母亲。先前你被薛漫骗到酒店，我也不是偶然出现在那边，是特意过去救你。真要说起来，可能三年前你就在我心里留下了痕迹。不过现在看来，我好像给你造成了困扰。一份让你有困扰的感情，我觉得它就不该存在。”
三年前就……
宋攸宁没想到他竟然那时候就对她有了深刻的印象，也没想到薛漫整她的那次，他是特意去救她的。
但……
“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就当是为我这段还没开始就结束的感情，画上一个句号。”
“这个句号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宋攸宁觉得嗓子有些干哑。
“因人而异。”
宋攸宁沉默了，她自己不太好下这个决定。
不同意吧，就感觉好像是不让韩旌羽让这段感情画上句号。
同意吧，韩旌羽捐肝这件事她还真的不好跟秦遇时解释，难道跟秦遇时说，因为韩旌羽喜欢她，所以要捐肝为这份喜欢画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