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她不解释,他们就会当她默认薛漫所说的所有罪名。
站在人群当中的宋攸宁感觉所有的恶意向自己扑面而来,那些穿着体面的人用鄙夷的眼神看着她,比任何骂声都让她觉得不舒服。
她试图张了张嘴,发现喉咙干涩得不行,“事情不是你说的那样,是……”
“是哪样?”薛漫先声夺人,“难道你没有毁了七小姐的前程?难道你没有找已经要和七小姐结婚的秦遇时当靠山?”
薛漫的话让宋攸宁哑口无言,因为毁了祁慕颜的前程是真,一开始找了秦遇时当靠山也是真。
虽然事情后来都变了质,但是至少表面上看来,是那样。
薛漫在将宋攸宁说得没办法反击之后,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继续说道:“宋攸宁,你这样的社会败类,怎么还有脸出来?我要是你,我就躲在家里不出门,每天烧香拜佛求菩萨原谅——”
“秦司白!秦司白!秦司白!”
薛漫的话还没说完,大厦外粉丝的尖叫声就透过玻璃传了进来。
宋攸宁转头看去,只见穿着灰色卫衣,带着鸭舌帽,以及足以遮去半张脸的墨镜的阳光少年从保姆车上下来。
保姆车四周挡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