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攸宁。
刚才撩人的时候一套一套的,现在真要单独相处的时候,就怕了。
他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十点半还不困?”
“我……我一直睡得晚。”
“怕了啊?”秦遇时斜靠在门框上,单手插在裤子口袋中。
走廊暖橘色灯光打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明明没穿正装,却依旧优雅得如同中世纪的王子。
尤其是在他说出“怕了吗”三个字的时候,脸上尽是看穿一切的游刃有余。
可不就是怕了吗?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要睡在一张床上,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谁说我怕了?我没在怕的!”他们两该发生的其实都发生过了,而且那些事在宋攸宁脑海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
要说怕,不至于。
但她现在……不方便……
宋攸宁惊觉自己因为手受伤而不能做一些剧烈运动,竟然有些失望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想法太邪恶了。
倒是秦遇时,为了让她安心进卧室,说道:“现在不碰你,等你手好了再说。”
唔……他两还真的想到一块儿去了……
宋攸宁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