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时候,宋攸宁才觉着,自己不过是个刚刚二十岁的小姑娘。
同龄人还在为学习、为衣服包包化妆品烦心的时候,她却要全副武装地保护自己,保护母亲和弟弟。
季微总说她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青春与活力,她也想无忧无虑,可现实并不允许。
现在,秦遇时的挺身而出,让她有种被保护的感觉。
原来,让人变脆弱的方式并不是打击和碾压,而是寒冷时的雪中送炭。
姚青怒骂一声,“我就要动她,我不仅要动她,我还要——”弄死她!
姚青的话在秦遇时冷厉的眼神中,生生止了下来。
他神色淡漠地看着姚青,除了刚才薛漫试图拿刀捅死宋攸宁时他脸上露出紧张的神色,从一开始进来到现在,他都是以一种隔岸观火的样子看着薛家各人的丑态。
在面对姚青的歇斯底里时,他也不过一句:“我劝你,三思而行。”
这话,送给姚青,也送给大伯父薛峥嵘。
秦遇时简短的七个字传入薛峥嵘耳中,短暂的权衡之后,他似乎妥协了,对姚青说道:“你还不快回来看着漫漫,还嫌不够乱?”
一直处在纵容姚青和薛漫的薛峥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