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
宋攸宁抓住秦遇时扣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转身,仰头对上他深沉的目光,“你不是说要离婚吗?你现在的行为告诉我,你可能不想和我离婚。”
秦遇时嘴角噙笑,可眼底却是一片凉意,“有时候觉得你并不像传言中的那么愚钝和嚣张跋扈,有时候又觉得你可能真的不聪明。”
男人用那种高人一等,又带着点睥睨一切的傲慢的眼神看着宋攸宁,无一不在传递着一个讯息——你这个跳梁小丑。
“我知道秦公子聪慧过人,十六岁就拿到哈佛法学院的offer,四年完成本硕课程。我多笨啊,大学还是靠着体育特长以及薛家捐了一个图书馆才进去的,所以,我就不在秦公子跟前班门弄斧了。”
瞧她,说话滴水不漏,褒扬他贬低自己,好像真的在说聪明与愚笨这件事。
但秦遇时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吗?
“既然宋小姐要拐弯抹角,我直接了当地告诉你,”秦遇时用指腹碾过宋攸宁的唇,“你生一个,我妈就会非常开心。”
宋攸宁神色一顿,她是真没想到秦遇时将话说得这么直白,“生一个,可能你就更难离。”
“那如果是宋小姐主动想和我离婚,我也不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