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得跪的。”
南烟眉眼微动,她这丈夫什么时候转性的,竟是这般听话了?
但……,这着实是她想多了啊!只见周时生话音一落,他一手扯开腰带,三两下将单衣褪去,右脚微抬,缓缓爬到床上挪到南烟身前。
南烟被他逼到角落,退无可退,脸红的不行。
周时生揽着她柔软的腰腹,在她耳边轻言细语的商量着,“今晚上我跪你后面怎么样?”
轰!
南烟伸手打他,“你流氓!”
周时生低低笑了起来,揽着南烟的腰腹一把将她翻了个身弄成跪姿,随即毫不迟疑的压了上去。
夜里,周时生进的蛮深的,南烟那处微微有些疼。
至末,南烟趴在床上喘粗气,周时生却像是精力用不完似的,他一边占南烟便宜,一边在南烟耳边低语着,“不告诉你那事是真的怕你误会,也怕你担心。”
南烟余韵未消,缓缓喘着粗气,不知道回什么。
“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你因着这同我置气我也认了,但别起什么休夫的想法。拜过天地的关系还不至于这般脆弱。”
“你要真脑子一昏,做了什么错事,可不要怪我到时候不留情面。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