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伸手去戳她的腰窝,“南烟,她死了,这事是不是就完了啊?”
天子待周承毅、周时生以及冯希臣这三人态度如何,除去天子,谁也不清楚,更何况人心善变,能说清就怪了。
“我不知啊。”
南烟再次翻过身来,看着席秀,无奈道:“往日总寻不着你人影,不是在宗衍那边便是在街上闲逛,如今怎的又腻着我了?”
软塌就这般大,再挤上一个席秀是真的难受。
“南烟,你这可是在嫌弃我?”
席秀不满道:“我见你这段时日不开心所以才陪着你嘛,不上街……”
她哼了一声,理直气壮的补充道:“不上街那是因着我前些日去地下赌钱,全输光了。你们长安人可真是厉害啊!我过往在淮县时,还有输有赢呢,如今竟是输的底裤都快没了。”
“好的不学尽学些坏的。”
南烟摇头斥道:“也不知少时是谁教你的这些,你若是有心不若学学李常洛,没准这般,宗衍或许会喜欢你些。”
席秀脸色怪异,忐忑道:“南烟,你这意思是说俞公子喜欢李常洛那个死太监?!”
若是这般,那可是太可怕了!
“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