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钰秀照旧缩在墙角,神色沉闷而空落。她知晓南烟今日此举乃是故意激她,她想找冯希臣求证,可往日她未被困住都难见他一面,晃论如今。
若冯希臣真是天子私生……
王钰秀冷笑,那可真是恶心透了!只是这或许不是她一人恶心罢,冯希臣这些年应当也很恶心她!
那他对南烟呢?可还有私情?
王钰秀想着这些于权利争斗而言无足轻重的私情,一夜未睡。
翌日,门扉大开,天子立于门前,日光被他阻于身后,他神色冷然,睨着王钰秀道:“宫人传你拒不用膳,可是想通了,决意不再继续装傻?”
装傻?是南烟告知他的吗?
王钰秀缓缓起身,因着蹲的时间长了,脚下一个趔趄,又摔了下去。她不在继续装傻,只是狼狈的瘫坐在地,问道:“皇上怎知臣妾是装的?”
天子神色肃穆,缓步入屋。
春信见此屏退屋内众人,待天子入屋后,将门扉关上,留天子与王钰秀在屋内详谈。
皇室注重名声,此事无论与周时生有无干系,都不宜让更多人知晓了。
王钰秀凝视着天子,想要一个答案。
天子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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