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柔声道:“宗衍,你与他过往曾是至交好友,你看他这人如何?”
俞宗衍沉吟一番,一字一句答道:“希臣与我是好友,在我看来,除去五年前他误杀孟养一事,他无甚错处。”
他这话出自本心,公正客观。
南烟见他神色严肃,一脸忧虑,忽的笑了一声,提醒道:“他这人脾性还很差啊?”
俞宗衍一愣,缓缓点头,似是认同南烟的看法。
“还有啊……”
南烟道:“他出生不好,即便是在当年书院中的寒门学子中他的出生亦是最差,他多少有些敏感。”
俞宗衍闻言眼睑微垂,面色却愈发柔和。
南烟指了指俞宗衍又指着自己,应道:“实则说起来,那时我与他虽诸多矛盾,但在当时也算是与他有过交集的,除去你,整个书院便只我与他相交最多。那时,丙级一班有的人一整年下来都未曾与他说过一句话的。”
有的人看不上冯希臣出身不喜与之相交,有的人见他成绩甚好有心与之交往,却因他性情冷然,有些傲慢,便也未同他走近。
冯希臣这人性子也倔,不然当年也不会再得知试卷泄露愤然之下交了空白试卷。
南烟嘴角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