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多爱你,你又有多爱我啊!”
说完,南烟实在是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周时生故作正经道:“这有什么好笑的,这些可都是事实。”
他这般,南烟倒不好意思笑了,她伸出一指戳了戳周时生的手肘道:“今日我与王钰秀闲聊时,发现她屋外有人偷听?”
周时生沉吟一声,“应当是父皇的人。”
“天子?”
周时生笑了一声,道:“南烟,我说过我父皇非无能之人,小世子一事着实蹊跷,那日去探望小世子的人,连太后都被天子怀疑晃论王钰秀。”
“凡事皆有因果,做坏事怎么也得有个由头,那名宠妃自尽前咬死不认,虽有物证人证,却无下毒的理由,一时也无法下定论。”
南烟嘴角抽了抽,“今日王钰秀着我入屋闲聊,想是在套我的话。”
周时生颔首,王钰秀此举实在是多生是非,她想套南烟的话,把此事朝南安、周时生身上引,南烟却是作出一副痴女模样,将她恶心透了。
想到此,南烟见周时生神色平静,怀疑的看着他,道:“周时生,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啊?”
“没有。”
周时生摇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