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秀的手,问起她的近况,问皇上待她如何,在宫中生活可否无趣,一问一答间,她为了恶心王钰秀,再次编排起周时生待她的好来。
王钰秀神色尴尬,南烟却只当未看见。
她们两人当年也算是好友,年龄相仿,如今一个嫁给了父亲,一个却即将嫁给年轻有为的儿子!
偏生南烟还要故意恶心人,编排起周时生待她的好,说的像模像样,真真一副坠入情爱的模样。
王钰秀似乎实在是受不住了!脸上的肌肉不经意的抽动了几下,她猛地收回自己被南烟握住的双手,做出一副疲惫神色。
南烟见着,贴心问道:“阿钰你可是不适,听说你五年前失去一子,可是因此伤了身子?”
王钰秀听得这话,脸上的神色变了几变,颔首道:“那次确实伤了身子,不仅是身子,心中也颇为伤情,毕竟是我的血脉。”
提及此,王钰秀顺势问起南烟与南安有关的消息。
南烟告之王钰秀的与当日说给天子的一模一样,只多了一句,“大殿下找了南安许多日都未抓住人,宗衍却在街上偶然遇见,我当时便想着这不对劲,似是有人刻意为之。只南安是我妹妹,我着实无法舍弃她,因此暗中将她藏在南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