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坐在了床沿上,伸手握住南烟的手腕道:“南烟,你不要怕,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
说着,他伸手掀开锦被,南烟只道他是想做那事,心中一惊,有些羞怒。他却将掌心放在南烟膝盖上,轻轻的搓揉、捏捶着。
今日,南烟跪了整整一日,在得到天子命令起身时几乎再次跌跪在地。这些,周时生都知晓,那时他就在不远处的房间,但为避嫌,大太监春信暂时看着他,因此他无法与南烟相见。
周时生习医多年,自是知晓人体肌肉骨骼等结构,他搓揉捏打着南烟僵硬酸麻的双腿,不多时,南烟只觉得双腿有些热,酸麻之感渐渐褪去,她笑了一下,赞道:“我倒是不知你还会这个?”
“若是你想,以后得空,我自可帮你捏一捏。”
周时生看着南烟,说的认真,南烟亦从中察觉出一丝深情。
她垂下头去,觉得耳朵有些热,心中感叹道短短时日,周时生挑拨她内心的手段可是越发高明了,尽会说些好听的。
虽他此时深情且柔和,南烟还是不想着他的道,转了话题,只问道:“你说,南安会有事吗?”
周时生漫不经心道:“她如果真傻了,暂时不会有事。”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