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你应也听见,她怀疑我院中下人或有异心,因此趁夜色昏暗,带着换上你衣服的南安离去。你…此时或无法离开,要稍候片刻,待南烟将南安安置好,再无异样,你方能离去。”
俞宗衍的声音很温和,似山间的流水,舒朗动听。
席秀笑着点头,模样有些傻。
俞宗衍微怔,眼睑微微垂下,避开席秀灼热的过分的视线。
……
南安醒来时,她未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而是躺在冰凉泛着湿意的青石地板上。
她呆愣的撑地而起,察觉一手濡湿,摊开来看,只觉掌心黑乎乎一片,滑腻又恶心。她吓的啊一声叫了出来,将手举高,借着月色看清掌心黏着的是湿漉漉的青苔。
她呆呆的将手放下,失魂落魄的朝四周看去,只觉月色下,眼前的景色有些熟悉……是南府,她的家。
南烟将她带回了家。
南安呆呆的看着落败的南府,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黑乎乎的。
过往的南府至夜间仍不熄走廊屋檐下的烛火,四周尽是亮堂堂一片不若如今。一时,她似丢了魂的傀儡,徒劳的走了几步,脚下一个趔趄,她差点摔入身旁静谧的可怕的湖泊中。
南烟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