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慈宁宫用过晚膳回到乾西五所,周时生对身旁的宦官道:“若日后太后再次着人相邀,你便想法推了。”
“是。”
“殿下?”
季仲得知周时生归来,携着那小太监递来的短笺上前,道:“南烟姑娘又有话传来。”
这是今日的第二封,催的可真急。
周时生稍稍抿唇,神色有些僵硬,道:“本宫知晓了。”
季仲恭敬的伸出双手将短笺递上前去,见周时生越过他离去,脑子有些蒙,知晓了,但是不接!
这可真怪?
为谨慎起见,季仲跟在周时生身后回了书房,将短笺恭恭敬敬的放在案桌之上。
那短笺薄薄一张,轻飘飘的,衬的案桌上一本本折子愈发厚重。灯烛晃动,不久已至亥时,宫门已关,周时生在太后那耽搁了太多时间!
夜深,季仲早已退下,周时生在宦官的侍奉下洗漱准备入睡。
待众人一一退下,他去了书房将那短笺展开细看。在得知南烟再次催促他出宫相见时,他眉目不动,待看见李常洛写的那句‘南烟姑娘觉得烦,甚烦’时,嘴角不由的向上微微提起,竟是笑了。
今日周时生被太后拉着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