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希白是我弟弟。”
“我知道。”
“他很乖”
“你说过的。”
在石鼓书院时,南烟与俞宗衍闲聊之际提及弟妹,冯希臣亦曾插话,提及冯希白。
“大哥,我都这么大了,在姑娘家面前你怎么能说我乖呢?你即便是说,也得说我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啊。”
门外,冯希白回身打趣,仰作不满。一旁的俞宛清听了,咦了一声,一脸好笑的嫌弃。
冯希臣柔声笑了下,嘱咐冯希白翌日上朝,今夜早些归家便离去了。
俞宛清待冯希臣走了,方才道:“你这兄长看着也没你说的那般凶嘛,还挺好的。”
“那是因为这是在外面啊,在家中他指不定怎么训我呢!”
“他训你也是为你好。”
俞宛清理所当然道:“一家中,作兄长的责任本便大些,只是你不若我,若是兄长训我,我就同他撒娇,说会好话。若是这都不管用,那我就向母亲告状,要是母亲也无可奈何,那我就通情达理的听我大哥的教导。”
这也能说的上是通情达理?冯希白今日算是开了眼界,佩服的看向俞宛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