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的年纪大了,她变得胆怯而现实。
“周时生,你什么都不懂,我不要他们喜欢我,我也不要你爱我,我炳南烟一点也不稀罕!”
周时生怔在原地,神色莫名。
隔壁屋的席秀听得这动静忙将门拉开,见两人对峙,有心上前劝说,但想到周时生的身份以及这二人近来莫名的暧昧情绪还是未出面劝阻。
她将门阖上,但未再次入睡,反是躲在屋后着心听着外面的动静。
“南烟。”
良久,周时生忽然低沉着声音道:“你撒谎,你如果不稀罕为何方才要接过我的糖葫芦。”
“你在怕什么,南烟?”
“我是在怕。”
南烟咬牙,“我怕你的皇子身份,我怕你仗势欺人,我无权无势,你要我生我便生,要我死我便死,我当然怕。”
“怕?仗势欺人?”
周时生阴阴冷笑,“你知道什么是仗势欺人吗?”
南烟若真的怕周时生便不会步步相逼,刻意将他惹怒。这两人似乎都认为对方在极力相逼?
南烟稍稍后退一步,未回答周时生的问题。
周时生步步紧逼,将南烟逼进屋内,反手一把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