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癞子若再不走,迟早得被马树乔给痛骂一通。
人走了,南烟这才顺着此前那番动静朝右后方看去,施岚风似乎遇到了什么事,借酒浇愁,马树乔则在旁边安慰他。
五年过去,昔日情敌成了至交好友。
马树乔依旧是挺着个大肚子的胖子,施岚风却不复当年的清瘦模样,身子微微发福。
施岚风喃喃的说着什么,似乎在痛述家中有一恶妇,伤他体面,累他心神!
马树乔在一旁劝道:“孩子都这般大了,有的事忍忍也就过了。逼的紧了,那就再娶一房,这次定寻一性情温婉的女子。”
施岚风又‘哇’的一声吐了,索性他没吃什么东西,吐的都是酒水,“说的容易,我这妻子,早先入门前待我也算温柔小意。再娶?哼!没准再娶一房,进了门性子也跟着变了那该如何。”
南烟近来心情还算轻松,便刻意多留了片刻听这往日同窗的八卦。施岚风也算是死要面子,都醉成这般模样了,也咬死不承认自己是惧内才不肯纳妾。
谁能想到当年肆意占南烟便宜的少年如今成了妻管严。
南烟有些感慨,听着八卦,觉得自己似乎也变得鲜活起来。她双手撑着下颌,想着若自己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