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的棺椁想看她最后一眼,但那棺椁里却并无南烟尸身。
这情景与当年夫人离世的状况一模一样,他心中生了期待,又不敌南安那小姑娘日夜骚扰,索性自请出了南府,一心打理起南烟留下的产业来。
南烟听完,面色不变,只简单应道:“当年事情有些复杂,我一时不好解释,但我却是未死,如今回来是有事要做?”
刘伯闻言面色一变,他是知晓南烟性子的,因此迟疑道:“小姐,你是为了孟养吗?”
南烟颔首,又道:“不止是孟养。”
她未同刘伯细说母亲之事,反是问了他近年的状况。得知刘伯依旧独身一人便有些忧心,刘伯却很是看的开,笑着道南烟回来,他便是有家了。
南烟知晓刘伯这话是想让她安顿下来,莫要计较往事,她笑了笑,却未给出明确的答案。
她取了钱财正待离去,刘伯却又将她叫住,沉沉叹气道:“小姐,我本不想给你说的,但想着你性子向来便软……”
“刘伯,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吗?”
南烟轻声发问。
“不是我,是你祖母。”
刘伯抬起那双沧桑的眼睛看着南烟,“你知晓的,她身子向来不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