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沉沉叹气,“我身上毒已解,已经没事了。”
“看来那药还是挺管用的。”
席秀若有所思。
南烟眼神复杂的看着席秀,依着席秀的讲述,这些年她无人教导,糊里糊涂的长大,学了点三脚猫功夫,勉强混点饭吃。也不知是在何处认识的那些三教九流的人,竟是卖了□□给她,这不明摆着坑她吗!
“席秀。”
南烟再次叹气,隐晦道:“昨夜你给我的药是假的,你日后莫要同卖你这药的人走近了。”
“假药?你不是说你的毒已解吗?若是假药,那人为何还听你的话替你解毒?”
“我和他本无仇怨,他的人赶来,便也用不着我替他办事了。”
南烟糊弄席秀,不想她多问,于是道:“你这样子是要和我同去长安城吗?”
“嗯。”
席秀将野草一把丢开,翻身上马道:“等把炳熙的东西交到你手上我就走。”
南烟仰头看着席秀,这女子背光坐在马上,神色诚挚而严肃。
她虽然坑了南烟,但南烟一点都不生她的气。
这一刻,看着席秀,南烟便想到了母亲。母亲如今虽不知生死,但得了母亲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