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生却是立即想到当年七夕夜在冯希臣书房中看见的南烟画像,他眼睑微垂,道:“算了,这事还是暂不要牵扯到他,你设法让那证人将南易拉下水便是。”
周时生担心做的太过,让父皇对他的提防增加,影响之后的行事。
且冯希臣如今既非皇子,他亦好借此行事,有的事毕竟讲究个先下手为强!
商议完毕,季仲正待离去,忽然听见隔壁屋传来的动静。
南烟简单洗漱后推门来到走廊上,她在周时生房前站定片刻,最终却是转身离去,听那动静似乎朝楼下走去了?
季仲眼睑上挑,迟疑的看向对面安坐的周时生。
周时生双眸微垂,察觉季仲的窥视,目光凉凉的扫视了他一眼,声音沉沉,透着不悦,“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出去。”
这声音似乎穿越了漫长的寒冬,打在季仲心上,让他生出阵阵寒意。
他立即反应过来,转身来到走廊朝下看去,见那名女子正越过蹲守在大堂的几名守卫离去,连忙将她叫住。
“这位姑娘等一下。”
那几名守卫未得周时生吩咐,见南烟离去也未阻拦,季仲却是隐约摸清了周时生的心思。他见南烟回头朝他看来,脸上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