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不看南烟。
南烟撇开眼,伸手拍了拍他的手,“松开。”
周时生从南烟手中将已经倾倒一空的药瓶抢了过来,皱眉闻了一瞬,随即脸色难看的将手松开。
南烟顺势坐到他对面的蒲团上,也是一脸沉重的模样。
两人僵持的相对而坐,谁也不开口说话,南烟不知席秀买的什么药,因此坐等药性发作,周时生眼睑微垂,她看不清他神色,不知他想些什么。
夜色渐浓,屋内燃烧的木柴势微,光线渐渐暗了下去,两人一时仍未有异。
南烟有些疑惑,这难不成是假药!
席秀也是个同李晃、癞子一般靠不住的主?
这时,周时生沉默的起身朝庙外走去,南烟仰头看着他僵硬的背影,不安的坐在蒲团上,不多时,周时生返回,看了焦虑倔强的南烟一眼,淡淡道:“夜深,睡吧。”
说完,他径直走向早已铺好的简易床榻,背对着南烟睡下。
南烟见他毫无反应,因此只道席秀给的药是假的,但心中不安,并不敢就此睡去。
夜深,周时生似已入睡,南烟却睡不着,她靠在积灰的墙壁上休息,时不时上前将火堆弄旺,待屋内有光,心下方才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