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生用木棍挑了挑火堆,火光欲裂,屋内一时亮如白昼。
他淡淡道:“我回来时见你正在下药,便在你叩拜佛祖时将两只兔子调换了位置,药未入我口,方才你吃的那只兔子才是含了那药的。”
南烟紧咬双唇,心里一上一下。
周时生看着她憋屈的神色,忽然觉得有几分可爱与好笑。
他低笑道:“我习医多年,你将那空瓶交给我闻一闻,看是什么药?没准我可解了这毒。”
“你…”
南烟咬牙,重复道:“我同你无仇无怨。”
“你的人将我绑了来。”
周时生理直气壮的打断南烟的话。
“我说过,那是他们认错了人,再说,他们无意犯的错,你何须怪罪到我身上。”
周时生看着她,理所当然道:“我如今腰腿不便,需要一个人照看着。”
需要一个人照看,所以让南烟当牛做马、端茶倒水、铺床做饭,待南烟的态度时好时坏,总之不放南烟离开。
南烟觉得憋闷,逼近他怒道:“你就是个伪君子,你腿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腰腹的伤亦逐渐好转,我是北燕百姓,又非奴籍出生,凭什么伺候你。”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