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而是让我将一样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
“装在一个袋子里,我没看,也不知道。”
席秀迟疑,“如今东西不在我身上,五年前我去长安时将袋子藏入长安城外的白马寺中。后来,我偷听你父亲和弟弟的谈话,以为你死了,又不想招惹麻烦,便未去白马寺将东西取出,而是趁机离去。”
她将具体地址告之南烟,吸了吸鼻子,道:“当年我得你母亲恩惠,如今我可护送你去白马寺将东西取出,但不进长安城,我不喜欢那里。”
南烟颔首,沉默片刻,哑着嗓子道:“多谢。”
“不用谢。”
席秀眼睛弯成月牙,咧嘴笑道:“当年稀里糊涂的应下你母亲嘱托,如今可算是轻松了。”
她催促道:“你快些回去,待逼那人交出解药,再唤我出来。”
两人商议完毕,暂时分别,离去时,席秀仍不放心,劝南烟用那药小心些,别浪费了。
南烟捏着小瓷瓶,神色郑重的点头。
她离去不久,周时生从暗中走出,经过另一条道,赶在南烟之前回了破庙。
不至死亦能让人听话,这药席秀弄来却是不容易,是不能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