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等她,醒来后一直无着落的感觉突然消散。
她诚恳道:“那时出了一些事,让你久等,不好意思。”
却是久等,一等便等了五年。
见南烟不在纠着解药说事,周时生越过他走到席秀身前,沉声道:“南烟,你不认识席秀,你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但我想着,当日孟养既出手护她,那么必定有足够的理由。”
南烟沉默,周时生说的话她不尽相信,但却是肯定席秀必定知道一些有关她母亲的消息。
这般想着,她埋怨的看了眼周时生。
方才他命令她将席秀抓住,她因着周世生变来变去的脸色气着了,为发泄心中怒意,下手极狠,也不知席秀何事才会醒?醒来会不会埋怨她?
她迟疑的上前想将席秀唤醒,周时生见南烟无甚精神,则道:“她既是昏了,又跑不走,不若我们先歇上片刻,待她转醒后再问。”
南烟心中亦未想好待席秀转醒后要如何行事,便颔首应下。
这般约莫过了三个时辰,席秀方才悠悠转醒。
她睡了一觉好的,正想伸手抻懒腰,突然发觉手脚不能动弹,后脑勺有些痛,再一抬眼,身前坐着之前劈晕她的女子,后面床沿上则坐着那名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