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的便宜?”
他向来心思重,平日里情绪极为内敛,但在南烟面前,却总能被她言行牵动,此时竟是动了一层怒意。
也不知是在气什么?
是生气南烟待他的防备,还是生气自己……
“你骂谁是寡妇呢?”
南烟皱眉怒斥,母亲离世,孟养又不在,她如今很是介意他人谈及生死,特别是说她是寡妇,这不是在咒她未来的相公吗?
周时生闻言沉默下来,他的表情十分怪异,有些别扭。良久,方才盯着南烟,沉声问道:“聚长如不是你儿子?”
“狗蛋?”
南烟眉眼一皱,“狗蛋若是我生的,我早把他打了不下八百回了,哪还会像如今这般没有教养,整天不好好穿衣服乱跑的。”
就是因着狗蛋不是自己生的,有时候不好下手,赵阿婆还是太宠这个孙子了。
想到这里,南烟不免有些想赵阿婆等人。
她此前令癞子至长安城送信,嘱咐李晃待在盛和村照看赵阿婆同狗蛋,她却未如计划行事,反是被周时生胁迫当牛做马。
“嗯。”
周时生心情好转,但他面上却未有丝毫显露,见南烟一脸气闷的看着他,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