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分幸运,奈何那位知县之女半生被护在闺阁之中,不知外界险恶。
她含泪控诉南烟,一脸的愤恨委屈。
南烟同她对视,心虚的移开目光,可随即她想起周时生那句‘这是你的事,与我无关’后,那稍许的愧疚不安便消失了。
人就是这样,有一个更坏的人在身后垫底,她无论做什么便都显得没那般坏了。
南烟将这对难缠的男女赶走后,赶着马车朝周时生躲避的地方驶去,因着他们躲避的地方较为隐蔽,不便马车通行,南烟只好将马车拴在树旁,步行去将周时生搀扶了出来。
一路上,周时生坐在车厢内指挥路线,南烟则顶着烈日充当车夫赶路。
临近黄昏,眼看着若再未进城,城门便要关了。南烟有些心急,加之充当车夫赶路,人疲惫至极,于是语气不甚好,问道:“你指的路是不是对的?怎么走了这么久都没到淮县。”
周时生撩开车帘看向四周的地形,片刻后,道:“以如今的脚程,再往前走两刻,便能到淮县。”
他虽未到过此处,但在南下前已将地形牢记于心,且一路走来,用以参照的地势并未有异,他们的方向是对的。
“当真?”
南烟